雨停楓林

動漫舊番愛好者。
現在主萌快新(DC) ^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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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新】反客為主

  •  @基拖夫 點文,可能不是預料的情節請不要介意orz

  • 新一主動(?),不要抱太大期望(認真臉

  • OOC,慎入


這是工藤新一第三次碰上黑羽快斗了。

東大的校舍算不上很小,兩人所屬的學系也不一致,他們能遇見的機會自然少之又少。然而,讓關東的名偵探對這個人格外提起興趣的並不是足以讓兩人成為學校風雲人物的相似容貌,而是對他來說稱不上可靠的‘直覺’。

這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有點似曾相識,要他說的話會跟基德有點類同,只是少了分愜意多了分疏離。

這層距離感是令他對自己的懷疑仍然有所保留的原因。

在那名白衣怪盜的辭別秀上,當時已恢復原身的他沒有理會隱隱不聽使喚的身體毅然出席了,並在天台上以同高的視線與這個交情忒深的國際罪犯對峙。短暫的錯愕過後,對方很快就斂下情緒,只是洩露出幾分欣慰的神態。

接下來的尋常交鋒並沒有火花四濺,只有淡淡如釋重負的氛圍。沒有透露什麼,但彼此對各自的事件終於告一段落這事心照不宣,誰也不希望破壞這個難得能略為傾訴一下以放鬆心緒的時刻。

 

“你真的不打算捉我嗎,名偵探?”

“看在你今天什麼都沒偷的份上,這次就放你一馬好了。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次了啊,準備退休的小偷先生。”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嗒嗒的腳步交錯聲在這陣沉默中漸趨明晰。

拉下帽緣,“雖然很遺憾,然而看來也是時候了。這段時間承蒙你的關照了,小小的偵探君。”

“啊啊,彼此彼此。”微微勾起嘴角,“別再偷東西了啊,下次就沒有那麼簡單完結了。”

“我可不敢低估名偵探的能耐。” 唇邊再度揚起捉摸不透的弧度,“不過容我最後澄清多一次,我可不是小偷,而是無所畏懼的怪盜啊。”緩緩把重心移後。

在天台的門口被推開的同時,那道張狂的身影在目光可及之處失去了蹤跡,不消一會那雙眼熟的翅膀重新在月夜裡翱翔天際,僅僅留下一個讓人觸不可及的白色小點。

他忽略心底若有若無的悵然感,草草跟不甘心地跺腳的中森警部交代了幾句後就離開了現場,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和亞森羅萍的交會到此為止。

 

顯然的,在最後的最後他們的互動亦不是特別異常。

交手這麼久,他相信對方也了解他那些話的言下之意,所以若然那個想法是實情的話為什麼---

 

“咦,這不是工藤嘛?”

工藤新一頓時拉回思緒,與因有過幾面之緣的同班同學提醒下朝自己的方向看過來的黑羽快斗對上視線。

然而,這對視維持不了多久就被那位自來熟的大學生所打斷,“哈囉,你這個點還未走?”興致勃勃的走近。

轉移目光,“啊啊,有點事剛在翻查資料。”

“真勤奮啊,學霸果然是不一樣的。黑羽也是,生來就是讓人羨慕的啊。”搖頭喪氣。

慢條斯理地跟上的話中提及之人停在他身旁,挑了挑眉回應,“聽說你的成績可不差啊。”

“哎跟你們這些近乎全能的天才簡直沒有可比性。”擺擺手,“啊對了,工藤這是黑羽快斗,是我在魔術社---”

“成了我們認識的。”截過話頭,“很久沒見了啊,工藤。”友善一笑。

“啊啊,很久沒見黑羽。”頷首示意。

“什麼啊,不過想也是呢畢竟是宛若雙子的兩大校草啊…”

“我說,你再耽擱下去的話店要關了,我可不會借你繼續在家練習啊。”斜眼。

“啊對對對,抱歉我們先走了工藤,明天課上見!”慌忙拉著自己的友情指導員走。

“那再見了。”舉了舉手。

“嗯,再見。”

名偵探直直盯著兩人離去,不知該作何種感想。

 

---為什麼總是不太想跟自己有所交集的樣子啊。

更甚者,像是在避著自己似的。

這個感覺在白馬初次介紹他們認識的時候就有所苗頭了。他偶然路過了某江古田高中畢業生小組的一個聚會並接受了當中一員的歸國偵探的邀請,同時結識了黑羽快斗和中森青子。然而,那位聽聞擅於炒熱氣氛的魔術師除了開首打招呼外只顧低頭吃著自己的午飯,僅僅在被拉進話題的時候閑閑搭理幾句,對自己的事感興趣的程度跟他的青梅正好相反。

從頭到尾,他們之間的眼神接觸一隻手也數得過來。

第二次的時候,他是被蘭和園子拽著前去觀賞學生會舉辦的才藝表演比賽。由於受不了那種人擠人的盛況,他很快就逃了出去,在露天表演場地的外圍閒逛著。無意間他走到了寂靜得多的後台附近,在察覺到有人在練習《Amazing Grace》後不由得合上眼凝神傾聽這首聯繫了多個回憶的樂曲。

話雖如此,他沒有忽略到後方不遠處傳來的低聲細語。似乎就在下一秒,那些聽得不太清的音節兀地被硬生生掐斷了,他立馬睜開雙眸扭過頭去,卻一個人也看不見,只留意到拐角處的地上多出幾根白色的羽毛。

在那之後,他目睹了黑羽快斗在舞台出色的表現,以及他那些白鴿夥伴的存在。他打著試探的念頭在對方獲獎後上前祝賀,得到的只是客氣的答謝和滴水不漏的寒暄。

縱然疑竇未消,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次,他仍然感覺那人在打發著他的同班同學以減少逗留在此地的時間。

假設是基德的話,他沒必要這樣做。

應該是這樣對吧…?

他莫名有點心煩,甩了甩頭拋開雜念後繼續踏上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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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關東的名偵探無法再對這般狀態置若罔聞的緣由是那道意外看見的弧度。

 

這天,他走進了咖啡店購買日常的提神飲料,在等候的期間無意從一小塊玻璃設計瞥到那個包廂裡頭的情形。

某位花癡的千金小姐顯然看中了跟她家‘基德樣’有可比性的才藝比賽贏家,然後不知使用了何種手段說服了那位魔術師替她舉辦另一場小型的表演秀。

他猜蘭也是其中一名觀眾,但從他這個角度只看見一臉崇拜的園子還有神情認真的世良。他不想刻意去讀唇語,但這位女偵探應該是在揭穿那些手法,微微糾結的眉頭說明她還未盡數識破。

那道一直背著他的身影此時稍稍擰過身對她說著什麼,嘴邊那抹笑意頓時變得明了幾分。

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測,卻藏不住隱隱蘊含其中的傲氣和興味。

就是在柯南時期很是熟悉的弧度。在如今很是久違的弧度。

他死死盯著跟自己先前搞出來的大烏龍的受害者若無其事地交流的退休宿敵,在店員連連的呼喊下鬆開了不為意攥緊的拳頭接過黑咖啡,朝剛才注視的方向深深望了一眼後才舉步離去。

控制不住的思維肆意奔馳著。

就連面對另一個同等敏銳、要是被發現了絕對會被狠狠修理的偵探都能談笑風生,對好幾次成為同盟的自己卻是那種態度…。

他心理不平衡了。

即使稱不上是朋友,他們也不是敵人吧,對自己一副退避三舍的模樣是在搞什麼?!

他不禁晦暗的想,你就儘管逃吧,自己就不能進取點搶佔先機麼?

要說他小心眼也罷幼稚也罷,他就是不想那個讓人火大的小偷如願以償。

 

…於是乎,黑羽快斗詭異的大學校園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喲黑羽,好巧。”

“工藤?你怎麼走到這邊來了?”

“沒什麼就是四處走走散心。”

“…你需要橫跨整個校舍來散心麼…”

充耳不聞,“對了,我媽最近回了國所以被使喚了去買甜點,據聞你頗有心得啊有沒有什麼好推介?”

“呃有是有不過我現在---”

“麻煩你了不會花上太多時間的。你也該知道有時候真的會拿自家老媽沒轍,不得不辦妥她們拜託的事啊。”別有深意。

“…”

 

眨眨眼,“誒?我不知道工藤你有選修這節課啊。”

“反正有空,來旁聽一下增添額外的知識對成為偵探百利而無一害吧,好在面對各·種·罪犯時都能得心應手啊。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不待回應已然坐了下來,堵住了唯一的通道。

“…”

 

“…工藤?”

聞聲轉過頭,“啊啊黑羽,不好意思徑自加入你們今天的聚會了。我知道白馬如今的工作負擔沒那麼重所以想跟他討論一下一課的棘手案件,希望沒有打擾你們吧。”忽略身前人挑起的眉毛歉然一笑。

“工藤君不用擔心啦,我們不會介懷的。”瞟向最後一名來者,“快斗你還呆站著幹什麼啦,快坐下來呀。”招手比了比自己對面的座位。

“…”

 

“啊黑羽!有點事我想問你一下。”

“那個,真不巧我要回魔術社---”

“這樣嗎…”摸了摸下巴,“我能跟上參觀一下嗎?我對這個另類藝·術·家·的據點有些興趣,順道還能在等你的同時打發一下時間。”

“…”

 

 

看著那張撲克臉越發崩裂,帶有些許‘腹黑’屬性的某人在心底得意的笑了。

可是除了那絲勝利感之外,好像還有點什麼別的…

 

“工藤,你最近好像挺…悠閒的樣子啊。” 

在某個假期中的第一天,與工藤新一‘偶然’相見在江古田的黑羽快斗皮笑肉不笑的如此說道。

“怎麼會呢,只是在忙裡偷閒放鬆一下身心而已。”唇角彎彎,“不過遇到你正好,我聽說這裡開了一間新店裡面買的檸檬派頗受好評,介意為我帶一下路麼?作為謝禮可以請你吃巧克力蛋糕。”

“…雖然我很想接受,但是我跟別人有約了對不起啊。”

“那真是可惜了。這樣的話另外約個時間---”

突然,目光餘角出現了一個鬼鬼祟祟行走的身影,在那條粗壯的手臂上若隱若現的紋身讓探知到什麼的名偵探神色一凛,立時截住了話頭,“抱歉,有點事先走了。”

語音剛落他就匆匆追了上去,沒有去管被驀地拋下的那誰作出了如何的反應。

嘛大概也是鬆了一口氣吧,畢竟不需要應付不停套近乎的傢伙啊。他不由得有點自嘲。

不過現在正事要緊,其他的先擱在一旁吧。

他亦步亦趨的跟在那人身後,留意著那方的動向同時把手伸到手機所在的位置。然而不等他成功撥號,對方忽然停了下來,隨即死命向前疾跑。

他飛快掃過那面暴露出自己的車子倒後鏡,低聲咒罵了一句後顧不得電話什麼的抬步奔上。憑藉著以往鍛煉過來的驚人耐力,他不知躲避過多少‘障礙物’跑過多少公里,最終成功把人堵在一個死胡同裡。

“不用再做徒勞的掙扎了,黑岩裕史先生。”靜靜調整著呼吸,“沒想到你會逃到江古田來,可是還是對這裡的環境不夠熟稔呢。”

緩緩轉過身,“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啊小鬼,不過你以為赤手空拳就能制服我了嗎。”掏出刀子拋弄著。

“為了那些無辜被你殺死的女性們,那是自然的。”不為所動。

在對方眼眸掠過一絲狠絕之時,工藤新一處變不驚地按下皮帶上的按鈕,使力把足球送到向著自己衝來的罪犯臉上,直直把人撞飛了去。

“不過,我可沒說我是赤手空拳啊。”朝躺平在地上的輸家自信一笑。

 “別、別太囂張了,” 強行維持著最後一分神志,“我山長水遠從、從米花跑到這裡來當然是、是有理由啊。” 

什麼意思?

未等偵探細細分析殘留在已然昏死過去的罪犯嘴邊那抹不懷好意的含義,身後倏地傳來的某些動靜讓他不由自主的回過頭,一個同樣健碩的身影猝不及防地闖進視野。

未被警方得悉的同伴---!

腦海中只來得及閃過這個念頭,他眼睜睜看著一道銳光劃過空中,身體順著條件反射一讓以減低傷害。

然而,預料中或深或淺的痛楚並沒有到來,只有一聲吃痛和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音。深諳事情有轉機,他登時凝起心神掀開錶蓋,把握好時機將麻醉針射進突襲者的脖子。那人身子晃了晃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至此他才舒了一口氣,打量了對方的手腕一下後走遠點蹲下身,才撿起了什麼就有兩名警員趕到現場。

“你、你就是工藤新一吧?那個‘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星星眼,被同事狠狠敲了頭。

安下心來,“啊啊,這兩名犯人就拜託你們了,我還有點事待會我會自己來錄口供不用擔心。”

“了解了!”敬禮。

“對了,請問剛才你們過來的時候,在這附近是不是曾碰見過一個跟我身形高度差不多的男生?他往哪個方向走了?”

一頭黑線的無視旁邊正掛著崇拜神情的丟臉隊友,“是的,他往右邊走了。”

“對啊,很印象深刻呢這一段路都沒幾個途人,他還戴著頂黑色鴨舌帽搶眼得很。”

“謝謝。”

沒了後顧之憂的工藤新一馬上大步流星的往指示的方向走去,沒多久就瞅見那個想要跟上的人物。他加快了步伐,直至踏進合適的範圍內才平靜地出言,“站住,你打算就這樣走了麼。”

對方頓下腳步慢慢回過身,一臉不解,“誒工藤?你還在這裡啊?”

聞言他瞇細了眼眸,一時衝動下沒作多想就一把抓過這傢伙的胳膊領頭走進鄰近的一道小巷深處,鬆開手目光不善的瞪向他,“你究竟想演到什麼時候,黑羽快斗?不,該說是基德吧。”

“我?基德?”雙目微睜的指著自己,“你在說什麼啊。”

“我現在可沒心情陪你玩。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我早就有此懷疑,言語間我可留下了不少線索。”輕哼,“我肯定在剛才的險境中助了我一把的是基德,物證也有。”在外套裡摸索出一張黑桃A,“大概亦是他通知警察才那麼快有人手到場善後吧。之後,那兩個警員也證實了一個跟我體格差不多的男生曾經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在我順著他們指示追出去的時候人流並不多,當中吻合條件的人只有你。雖說仍然缺乏實質證據表明你是基德,但我很確定這是事實。”

“喂喂偵探不是講求證據的嗎?”似笑非笑,“別被白馬那一套洗腦了啊工藤。”

“白馬什麼都沒有跟我說,我只是相信我的判斷,特別是這事。”臉色一沉,“你以為我們交手幾多遍會自己察覺不出來麼?”

---明明比誰都要接近你。

 “總是避開我也有這個成分在吧,作為黑羽快斗的你在白馬和世良面前可沒那麼客套疏離。”

---明明三人都是偵探,卻只有自己被你徹底排除在外。

“我還未得悉你態度大變的原因呢,現在順便告訴我吧基德。”

---明明之前一直都是好端端的不是麼。

舉手投降狀,“你這是直接判了我死刑啊。”

“還是想混過去嗎?”冷聲,“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我不指望你會跟我開誠布公,但我也不是不釐清前因後果就隨意替人定罪的人。我就這麼不可信?”

---明明就應該互相達成了共識。

“不久前你還不顧暴露的可能性幫了我,那只是你爛好人的性格作祟嗎?基德已經不會出現在大眾眼前了對吧,所以我們的關係真的差到連你救了我我也不能向本人道聲謝?就算是厭煩了跟我交手、不想見到我什麼的好歹也痛快的講出來我自會作出掂量,別再裝傻充愣。”

心頭突突刺痛。

“我只是以為,難得這樣遇見了,在脫下那層偽裝之後我們或許也能像以前一樣不用過於顧忌地交談,即使說不上是朋友至少也能以知根知底的熟人定位繼續相處下去而已…”低聲喃喃。

 

---真的就是這樣嗎?

內心深處有一把微弱的聲音如此詢問。

要是那樣的話,為什麼內斂的自己會在獲知‘基德在躲著自己’後持續採取了那些行動而不是收集線索直接對質了事?

其實,除了那微妙的報復心外,他也是對‘黑羽快斗’的事有點好奇吧。

他未曾接觸過的這個真實身份。

雖然對方擺出防禦抵制的姿態,這無礙他想要從旁枝末節中知道更多,而在探索的過程中也有什麼正一點一滴地積聚著。

在那次看見對方在變魔術輕聲撫慰迷路的小女孩,心頭那莫名的感覺真的僅是因為確認了對方果然是本質不壞嗎?

目睹了被一圈圈女生包圍的對方,那股不爽真的是純粹源自對方連退了休也不忘裝胸作勢吸納女粉絲的嘲諷嗎?

暗暗留意著對方的習慣和愛好,真的只是為了磨煉觀察能力嗎?

這麼絞盡腦汁找藉口,全然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嗎?

---承認吧,工藤新一。你對這個前怪盜或許還抱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可惡…

咬牙,“別沉默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困惑、憤怒、不平、受傷、委屈,等等等等的負面情緒在那雙眸子堆集著,為那片澄澈的湛藍蒙上了一層陰影,掩蓋了其引人注目的光彩。

 

半晌,黑羽快斗長聲一歎,洩氣不已,“哎,真是敗給你了,還是那麼鍥而不捨啊名偵探。”

“終於肯承認了麼?”五味雜陳,“你到底---”

“你想要獲知真相的話,那就先從這點開始吧:你的推理有點誤差。”

黑羽快斗慢悠悠地把雙手插進褲袋往前邁了步,某種氛圍的轉變讓工藤新一的心裡直打鼓,“故意疏遠你並不是因為怕你會發現我另一個的身份舉報我,我知道你就算看穿了也不會隨意把‘基德’做過的事安到‘黑羽快斗’身上,那更不是因為我討厭你,從來沒有。讓你作出如此誤會我很抱歉,但那只是一個預防措施。”

“…哈?”

“雖然最終你跟蘭桑不能走在一起,但是我覺得你應該還是希望找個溫柔可愛的女孩子一起度過餘下的時光。為免自己忍不住出手,那大概是最合適的應對了。不跟你坦認基德的身份只是因為沒了這個連接點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的世界相交的機會就小了很多不是麼,好讓我能堅定立場。”

“誒?”

背上猛地傳來堅硬的觸感,某人才醒覺自己已順著對方不動聲色的調控靠上了角落,有種不安的預感油然而生。他勉力維持著鬆容不迫的神態,不甘示弱地跟這個前宿敵四目相對。

不經意間由被動化為主動的那方停在兩人幾近可貼的位置,延續著意味深長的言語,“嘛聰明人有些時候就是會想得太多,畢竟名偵探的深層意識並不是那麼容易能讀透呢,就連本人也所知不深的樣子。不過根據先前的情況,似乎…我倒不是一廂情願啊。” 抬起右手抵上眼前人耳邊的牆壁。

“?!?!”這是什麼奇怪的展開啊啊啊-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讓人心驚膽戰的一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喂等下黑、黑羽---”

工藤新一動了動身子試圖擺脫受制於人的局面,卻發現不知在什麼時候已被身前人牢牢桎梏著反抗不能。

他默默吞嚥了一下,在那片閃過獵人般光芒的灰藍緩緩充填著眼前整個世界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看來繼熱帶樂園那回事他又讓自己惹上大麻煩了。

這次貌似還是一輩子都甩不開那種…。

 

 

後記:

 

只充斥著靜靜翻頁聲的空間倏地傳來咚咚的敲門音,一道清冷自信的嗓音隨著吱呀一聲響起,“抱歉,久等了白馬。”

“不要緊,不過還真是少見呢,”跟來人點點頭後自然地掏出懷錶察看,“工藤君居然遲到了足足15分鐘03秒---”

“我說大少爺,你的時間強逼症真的不能收斂下麼?”

白馬探默了默。雖然音色沒差,但這種語氣還有那一分的戲謔應該是屬於另一人才對…

他抬頭向前方投去第二次的視線,果不其然在臉無表情的工藤新一身後看見有著相似面容卻是頂著一頭亂髮的不速之客正關上自修室的門。

“…黑羽君?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當然是跟著新一來的啊,這還要我說麼。”鄙視的眼神,“嘛順便來監督一下,誰知道你們兩個福爾摩斯狂會不會在獨處的中途擦出什麼火花,那樣的話我會很困擾的。”

關東名偵探惱怒地瞪著能面不改色地說出此等話的某人,“你可以閉嘴了。”拉開椅子重重坐下。

“這可是事實不得不防。” 無辜攤手,施施然抓過同一邊的另一張椅子效法。

 “你們什麼時候關係那麼…和緩了?沒多久之前氣氛還是有點異樣的感覺呢。” 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兩人間略顯微妙的距離。

 沉痛捂臉,“別提醒我,我後悔了。”                               

“嘿別這樣啊。”勾上對方的脖子湊到耳邊低喃, “放心,我會竭盡所能讓你改變想法的,也算是我先前傷了你心的補償吧。”灼熱的氣息有意無意地噴灑於上。

“黑羽快斗!!!”

白馬探無言的看著噌地漲紅了臉的同行以及不住賊笑的高中同學,在心裡連連歎息。小組報告的商討大概在今天不會有什麼進展了,幸好距離假期結束還有時間應該沒有問題吧。

他打量著還在打鬧把他完全晾在一旁的二人。

…嘛,但願如此。

 

FIN

 

…這是切開黑的快斗x 仍然遲鈍卻主動打破了僵局的新一…?其實在我看來有點偏K新的感覺啦╮(╯▽╰)╭

這個模式跟以往寫的不太一樣,總覺得是最崩的一次我的錯(望天

嗯《Cendrellic Juliet》是會填的,但目前只寫了個片段還是臨尾的劇情(捂臉),短時間內不會更這篇吧畢竟中篇正劇向的話得存存稿修細節之類的…真的十分抱歉(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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