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新/微K柯】 無聲之言 03-05
老實說我真的很心疼這兩人，能表達到什麼出來就好了（笑
大概是原著向，小私設有
OOC，慎入
前文：01-02
03.
在基德給予的提示下二課誤打誤撞地立了大功，身為率領者的中森銀三自然就是這場慶功宴的主角之一。儘管這位警部不想承那個混蛋基德的情，但是也不便向公眾透露真相（畢竟一名國際罪犯居然協助了警方瓦解危險集團這說出去也不好聽），只好頂著這功勛接受其他人的祝賀。當然，他在此次行動中也是功不可沒，既然正牌也不介意功勞被搶了大概也沒有人會拆穿真相。
這表示中森青子也會在受邀人的行列之中，身為她竹馬的黑羽快斗會出現於此也不奇怪了。
自然，這位怪盜同學要在佈滿警備的地方逗留說沒有不自在是騙人的，但是他不能忽略這次慶功宴的焦點有兩個。
本著‘說不定能見上一面’的想法，他沒有猶豫太久就毅然決定出席。
他真的只想親眼確認一下他的宿敵是不是無恙暫時沒有暴露身份的打算，卻沒有想到中森青子會誤認了對方為自己。
深知自家青梅的倔強和手勁，沒有辦法之下他只好出面解圍。
其實他也不是那麼不情願就是了。
看著那雙恍如洞悉一切的雙瞳，他明白所有的偽裝都是無用之舉。
什麼試圖蒙混過去的話語都不用說了。
他勾起饒有趣味的弧度，伸出右手作出正式的自我介紹。
黑羽快斗得承認在這裡碰上工藤新一是個不算意外的意外，但對方沒有馬上找自己對質才是真正的意外。
表面上兩人像是新認識的朋友般客客氣氣地寒暄，暗地裡卻是一語雙關互相刺來刺去，但由始至終並沒有明確提到對方另一個身份的絲毫。
之後，也沒有之後了。
宴會結束以後，名偵探只是擺擺了手就告別離去了。
這讓他的心情鬱悶個不行。
陪同中森父女回到江古田以後，他換了一身衣服就再度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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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沉不住氣啊，自動送上門的怪盜先生。”
怪盜基德才剛打開工藤宅陽台的窗戶，就聽到這樣的一句話。
他抬眼看去，發現出言者正安坐在一張安樂椅上面向著他，但本人只是在靜靜翻著書頁，並沒有把集中力放到自己身上。
“這真是受寵若驚啊，難道說名偵探在等著我來拜訪？”
“笨·蛋·，看你臨別前露出的那副表情想也知道你會在之後擅自闖進我家了，我只不過是在提早防範而已。我不想有什麼失竊事件發生在我身上。”送上一雙半月眼。
“敬請安心，沒有發出預告函的話我是不會隨便出手的。今天我只是飛累了，既然停留在附近就順道來會一會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先生而已，失了禮數真是十分抱歉。”
“少裝模作樣了，都從窗口進來了還在談禮節。”吐了個槽，“那麼現在你見完了可以離開了，好走不送。”
“…名偵探不打算抓我？”
“要抓你還是留在適合對決的舞台上吧，我現在可沒時間去跟那些笨得把真面目暴露出來的小偷周旋。”
工藤新一正想低頭重新投入文字的世界裡，耳邊傳來一股毫無顧忌的笑聲。沒有壓抑、沒有拘束，就是很單純的像一般高中生的開懷大笑。他瞪著眼前笑得已然失了形象的傢伙，一臉莫名其妙。
像是感受到那無形的不滿，白衣怪盜挺起身來看進對方雙眸，眼神微閃，“果然不愧是你啊。”
“…這是什麼意思？”雙手抱胸。
“沒什麼。哎真是敗給你了。”
“呵這是投降的宣言麼。”
“如果名偵探喜歡這樣安慰自己那就這樣想吧，反正也是最後了。對外來說基德始終是沒有人能捕捉得到的傳說。”這樣就夠了。
“怎麼做過好事之後就想銷聲匿跡了？”頓時明白對方未言之意，“沒想到你那麼好心啊，不過就這樣逃掉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也未免太狡猾了吧。”
“…才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啊。”苦笑。
為了替黑羽盜一報仇、為了自己心中的正義，他延續自家老爸的腳步成為第二代基德。
任他發揮的舞台、刺激的挑戰、熱情的粉絲，無一不讓他樂在其中。
然而，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心中還是累積著不安和罪疚感，儘管他沒有實質地偷走過任何東西。
也沒有多少人清楚他在一次又一次檢查寶石後都看不見任何紅寶石鑲嵌其中時，心中是怎樣的氣餒甚至是絕望。
可是，這不是能隨便跟人傾訴的事，對他來說要獨自承受那麼多其實心理壓力很大。
幸好憑著他的努力，現在那個組織已經被瓦解了，潘多拉也找到了，問題只剩下如何銷毀它。
然而，這不代表一切就能恢復日常。
至少，他知道他和中森青子是不可能的了。
由他選擇披上那件斗篷那時開始，一道裂痕就橫亙在兩人之間。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是每一次聽她說她多麼討厭基德時，胸口總會微微抽痛起來。
他承認他是有點劣根性的確對不住中森警部，所以他諒解她。
他也知道如果他要和她繼續走下去的話，有關基德的事一定要埋藏心底。
自己喜歡的人居然曾經是她最討厭的人，就算她了解並原諒了他的行為也必然會在她的心底劃上傷痕，畢竟是那麼直率純真的人啊。
他不希望看到她痛苦。
然而，對自己重要的人隱藏秘密也是一件相當辛苦的事，更何況雙方對它持有截然不同的態度。他也相信自己無法完全擺脫這面目給他帶來的影響，因為某程度上基德也算是他另外一個人格。
他知道他有點自說自話，但是他可以預想到將來能產生的衝突，始終這樣的欺瞞對一段關係的發展並不健康。
所以他也沒打算讓自家青梅得知自己的情感，反正他們也沒有說開，就讓時間慢慢淡化它就好。
他相信中森青子會找到一個更適合她的對象。
儘管自己早有這樣的覺悟，現在回想起來還是不能淡然處之啊。
工藤新一感受到眼前人言語下的不平靜，細細打量後忍不住輕歎，“看來你也不好過啊。”
“嘛，算是做出抉擇之後要負擔的後果吧。”聳聳背。
兩人四目交對，一段沉默過後同時勉強勾起嘴角。
並沒有確切知道對方的經歷，但也能猜想到另一方也和自己一樣，為了貫徹自己的信念而付出了一些代價。
“不過既然已經告一段落了也別想太多了。”錯開視線盯著地板，不情願的開口勸慰，“…你辛苦了。”
白衣怪盜聞言一怔，隨即溫和地笑了開來，“也辛苦名偵探你了。”
--- 真是的別這麼彆扭啊，明明就是個溫柔的人。
“不過，其實我的事還未完結。”
--- 我是知道的，我今晚想要過來的理由。
迎著對方好奇的目光，他抬起手脫下禮帽，“所以我想委託名偵探幫我偵查一些事。”
--- 這是個能把自己的秘密及背後交出去、能容納自己的人。而且自己對他也不是全然沒有好感，甚至已經是過頭了。
“關於一塊叫做‘潘多拉’的寶石的事。”緩緩摘下單眼鏡片。
--- 既然找到這個他，可不能因為基德要隱退而輕易放手。
“以黑羽快斗的名義。”
工藤新一表情不變，直直盯著眼前那副既熟悉又陌生的容貌良久。
“這委託我接下了。”
他如是說。
04.
“長生不老麼…”聽過潘多拉的特殊功能後工藤新一不禁有些唏噓，“怪盜基德要追尋的目標居然是這麼非現實的寶石真令人意外。”
“喂喂這是傳言可跟我沒有關係啊。”黑羽快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也不是變小了麼說不定確有其事呢。”
--- 而且連女巫都存在了這並不是沒有可能吧。
“笨·蛋·，我的情況是有科學根據的完全不能相提並論。所以，即使是你都不能把這顆寶石粉碎掉？”滿滿的調侃。
“…所以說能應用的方法我都試過了，又不能隨便拋進海里草草了事。名偵探那麼無·所·不·能·這點事兒該難不倒你吧？”反擊。
“你對我的信心我收下了，但是我可不是像某人一樣是寶石專家你可別抱太大期望啊。”輕哂，“我明天去跟博士商量一下，我記得他有幾項發明應該可以派上用場。”
“恐怕你要失望了 。也是在最近我才知道我那些道具是出自你家博士之手，所以你想的那些辦法大概我都用過了。”
“…”
猝不及防被將了一軍的名偵探有點懵了，這麼說他偶爾提供的主意及改良方案居然在某程度上幫了基德犯案？
他現在有種想去撞墻的衝動。
“嘿怎麼了，知道自己成了我的助手所以興奮到傻了麼？”被那鬱悶的模樣逗得一樂。
“基·德·！”
“是是我不說了，別學中森警部啊。那名偵探你還有其他主意嗎？”
悶哼幾聲後把注意力放回正事上，“這不好說，我還是想要看一下那塊寶石再決定解決方案。”
黑羽快斗點點頭表示理解，正欲告別卻被對方制止了動作，“說起來你想好報酬了沒？”
“我們都那麼熟了就不能豁免這個麼？”淚眼汪汪狀。
露出‘別開玩笑’的神情，接著眼角微微抽搐，“你這傢伙還穿著那身裝束啊能不能別擺出這個模樣？”
對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來說平成時代的亞森羅蘋的形象已經徹底幻滅了，真是讓人悲哀的現實。
“咳，總之目前為止在外人中只有你一個知道基德的真實身份和幕後動機啊，難道這不就是最好的回報了嗎？”勾起別有深意的笑。
“…我倒是寧願自己親手揭開真相啊。”不滿嘟囔，然後迅速伸手狠狠扯過對方的臉蛋。
“痛痛痛你突然幹什麼啦？！”連忙拯救自己的臉頰。
“反正你也被拉慣了吧，我老早就想自己做一遍了。嗯這樣就好了，放心我會完成你的委託的。”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沒好氣地逐一戴回自己服裝的配套物。
--- 這絕對是無聲的報復是吧是吧？就知道這個人不會放過自己多次頂著他的模樣混過去的行為，真夠小心眼的。
“那麼我明天再來拜訪。晚安，名偵探。”
他輕啪手指，房間裡頓時漫上一股淡淡的煙霧，待它散去之後那道白色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果然還是個裝模作樣的傢伙。”
工藤新一鄙視地看往窗外，只見一輪又大又圓的月亮掛在繁星滿佈的夜空中泠泠發光。
一如以往數次在特定情況時看見的夜景。
他唇角彎起一抹本人也沒有為意的愉悅笑意。
05.
縱然多了一個擅於從理性和科學角度思考的人幫忙提出意見，但是消滅潘多拉一事的進展依然不算順利。
不過這倒是逞了某人的意，美其名曰‘可以慢慢來不用急’，實則是想抓緊機會親近對方。
另一方卻沒有這樣的好心情，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一塊寶石要弄得那麼無堅不摧。
“所以說情報還是不夠啊，這明顯不能用常規的辦法來解決。”
再次踏出阿笠博士的實驗室後，工藤新一托著下巴默默歸納14次失敗的原因，開始有點洩氣。
“嘛這也沒辦法，我自己也找不到太多有關的資料。”走在他身旁的黑羽快斗雙手托在腦後，一臉無所謂的態度，“連FBI和CIA都不知道的話，應該沒有更有效去搜集情報的途徑吧。”
關東的名偵探一默，暗暗想道其實自家老爸的情報網可能比那兩個國際組織更為優秀。不過未到最後他都不想找他幫忙，誰知道那對夫婦會不會一時興起提出什麼強人所難的要求作交換。
敏感地察覺到身邊人微微起伏的思緒，前怪盜誤以為對方不甘心屢次受挫，連忙出言安撫，“不過你也很努力了我才想出12個方法來，這次就讓你贏過我好了。我們總會找到方法的不用擔心啦，名偵探。”
--- 前半句是哪門子的安慰啊。
工藤新一在心底默默吐槽，不過心情莫名好轉了點。他看著對方陽光開朗的笑容，終是讓一直沒有問出口的事吐出唇間。
“我說黑羽，為什麼你還要繼續喊我‘名偵探’？明明你就要我喊你真實名字。”那副樣貌配上那稱呼被說出時的特有語調，真是非一般的違和。
“因為怪盜基德已經消失了嘛，至於我的話就當是對往事的一點緬懷吧，名偵探你介意麼？”
“…算了隨你吧，前小偷先生。”
“哎真是一點也不肯退讓啊。”
迎著對方‘怎麼你有意見’的眼神，完全拿他沒輒的某人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不過提起這個我倒是想到另一個突破點了，我先去嘗試一下明天再跟你說一下成果。明天見了。”
“啊啊，明天見。”
黑羽快斗默默望著那道逐漸遠去的藍色背影，一臉複雜。
--- 你不知道吧？以前那時候我並不是沒有打探清楚，只是我覺得自己還未可以說出那個名字，即使是頂著阿笠博士的偽裝也一樣。
--- 彼時我仍然是白衣大怪盜，你還是小學生偵探，無論從什麼方面來看都喊不出口。
--- 如今依然還未到適當的時機，儘管情況有點些微不同。
---‘名偵探’對我來說也是你專屬的稱謂，畢竟由始至終我承認的只有一個。
--- 但是，我期待著能使用那個稱呼的一天。
--- 新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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