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新/微K柯】 無聲之言 08
敬我最愛的一部♥
看完SP更心疼了怎麼辦…不過總有點快斗的微妙既視感ww
大概是原著向?前後畫風突變+邏輯死掉了請多多包容!
OOC,慎入
08.
以往的確很享受這種失重感,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吧?!
絕對要抓到你!!!
喂喂連感謝都沒有一聲還要提出些無理的要求,你真夠任性的啊。
亂來的個性也收斂一下吧,不是每個人都有本事跳出窗外救你的啊。
不過,幸好你還能好好在我面前展露這一面。
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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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來說,事件完成過後委託人和偵探的關係就應該告一段落了吧。
那有沒有人能跟他說明一下,為甚麼這個傢伙還待在這裡?
“…你能不能不再由窗口擅自進來我家啊,無禮的小偷先生?”
“但是名偵探不覺得,我直接撬你家大門的話會顯得更無禮麼?”
“不,那不是重點。”
工藤新一揉了揉額角,對於三番四次闖進自家的前怪盜已經懶得說教,“你到底想做什麼啊?我都快接受不了宮野的調侃了。”
對於此發言黑羽快斗饒有趣味,“哦所以是因為旁人的評價而不是不歡迎我來嘍?”
“什、你明明知道我沒有這樣的意思!”
“是是我明白的啦名偵探一直都很彆扭嘛不承認也可以。”
“黑·羽·!”
“既然工藤宅不行來我家怎麼看?”見好就收,“就在江古田也不是太遠啦。”
“我對賊窩可沒有興趣。”雙手抱胸直哼哼。
“啊啊我忘記說了,我家有個密室是為了基德的身份而設置的,還有一些比較困難的謎題我都沒機會用上呢。”
“…咳既然你都來特意邀請我了我去一下也無妨。”
黑羽快斗默默在心裡比了個V。
結果一來二去也漸漸不當是一回事的名偵探就這樣成了黑羽宅某程度上的常客。反正他經常都為了案件而滿東京跑,不用擔心太晚沒有落腳點之餘偶爾還有正餐白吃,不去白不去。
然而他沒有想到,之後他有多麼慶幸自己養成了這個小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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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
黑羽快斗動作迅速地把人迎進家門來,神情愉悅,“都說不用那麼拘謹了又不是第一次來。”
“我還是清楚保持禮貌的美德的。”半月眼。
“我現在不也好好從正門進你家了嘛。”無辜。
工藤新一暗自搖頭,決定不跟對方在這點爭論下去。他熟練地把外套掛在鉤子上,在嗅到一絲香味後輕挑眉毛,回頭看向身旁人,“檸檬派?”
“賓果,新鮮出爐的名偵探你有口福了。不過你不是因為知道這個才來吧?”捂著心口作傷心狀。
“這怎麼可能我又沒有預知能力。我剛解決附近一宗兇殺案閒得沒事才過來的,順便把這個給你。”遞過一個紙盒包裝。
“這個是…?”盯著印在上面的標誌若有所思。
“剛才路經的時候被一個熱情過頭的店員硬拉著買的,我又不喜歡吃這種甜得發膩的東西就送你好了。”
“那就謝謝你啦。”
這家的主人一臉傻笑地捧著那明顯是一間有名西餅店發售的甜點,沒有在意自己反跟著客人進入大廳的行為。
因為不需打開他也知道裡面是那個新推出的巧克力蛋糕,不久前他不經意地提起過的。
---果然還是彆扭得很嘛,那所店明明就不順路。不過還是不要拆穿好了以免某人惱羞成怒。
“那名偵探你先等一下,我馬上就切好回來。”
工藤新一應了聲,然後毫不客氣的坐到一組單人沙發上。沒等他想到該做點什麼打發時間,一陣不屬於他的電話鈴聲就響起來了。
他一臉嫌棄的聽著那經典的兒歌,忍受不了似的朝廚房低喊,“黑羽你有電話。”
“我手沒空你先幫我接一下吧。”
“這不太好吧?”
“不要緊啦可能只是宣傳之類的,是重要的事我才來聽吧。”
“…是你自己說的啊有什麼問題我可不負責。”
名偵探輕歎口氣,認命的拿過對方的手機接聽,“喂這裡黑羽。”
他本意是以防萬一,始終兩人的嗓音相近假設是有什麼緊急的事只能讓本人知道他也能暫時擋一下來爭取時間。
不過這落在其他有心人耳中就變了味。
心情本就不錯的某人聽到那句應話後,哼歌哼得更愉快了。
---對啊你是黑羽啊真有先見之明~
可是他沒能心猿意馬多久,就被一句低沉的‘你這是什麼意思’給愣了愣,然後慌忙丟下蛋糕刀走出廚房。
原因無他,就是聽出了那平靜語氣下翻滾著的警戒以及凜然,無一不昭示著這通電話的不平常。
正如他所想,此時映進他眼簾的出言者臉上笑意全無,漫滿雙眸的是銳利到讓人深感畏意的冰藍。
像是感應到黑羽快斗在走近自己,工藤新一稍微把視線轉向對方,猶豫片刻還是按下揚聲鍵。
然後,前者就聽到了這輩子再不想聽見的聲線。
‘---你說是吧,怪盜基德、不,黑羽快斗?’
那是著名幻術師古納·馮·高德伯格二世,或者應該說代號是‘蜘蛛’的嗓音。
魔術師咬了咬牙,無自覺地把久沒使用的撲克臉掛回臉上後取過答話權,“別浪費彼此的時間了,你打來的目的是什麼?”
“既然組織都不在了,我那麼辛苦從監獄逃出來目的當然是想跟送我進去的大·英·雄·聚聚舊啊。”
攥緊雙拳,“地點和時間?”
“夠爽快。一個小時後在你跟斯内克第一次對決的地方,希望你還是一樣的守時否則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啊。”
這邊沒能再回應些什麼,對話就被強行切斷了。
“在‘藍色生日’那時嗎…可惡這麼短時間根本來不及想對策,而且就算能用滑翔翼直接在那裡降落從這裡過去也起碼要30分鐘---!”
“看來是不讓你有任何準備動作的機會啊。”簡略分析過後緊緊蹙著眉,臉上抹過一絲擔憂。
“該死的現在的風向又不對得快點去找寺井爺爺裝螺旋槳才成。”
在黑羽快斗急忙從身旁走過時,工藤新一眼疾手快地抓過對方的手腕,嚴肅開口,“這個算上我一份。”
前怪盜動作微微一頓,轉過頭去深深看進前宿敵的眼裡,“抱歉名偵探,這次的要求我不能答應你。”
“別開玩笑了對方可不知道設了什麼的陷阱---”
“我知道。”平靜打斷,神情已然染上那道過去的影子,“但是這是我需要自行解決的事情,請你體諒。”
“你---”
還未等他開始進行說服,眼前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變出一支噴霧,在他下意識地後退之前就向他噴去。縱然不甘心,他也只能陷入昏睡。
黑羽快斗打橫抱起工藤新一,輕柔地把他移到自己的床上躺好。為對方蓋上被子後,他揉了揉在睡夢中昏沉那人仍然糾結著的眉心,表情柔和且堅決。
---抱歉,我不能讓你涉險。等我回來,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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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一道白色的身影再度在空中翱翔。然而有別於以往,此刻沒有華麗的表演,也沒有歡呼的群眾或是嚴陣以待的警方,僅餘下來的只是暗得像是能吞噬一切的夜色。
在目的地上空徘徊了一會後,怪盜基德確認了沒有特別的異常就緩緩降落到天台上。他謹慎的打量四周,不敢讓自己降下警戒心。
太久的安逸讓他沒有保留太多防身道具。剛才已經用光了催眠噴霧,剩下的只有撲克牌槍和閃光彈。然而他也管不得那麼多,只能見步行步。
隨著約定時間越來越接近,他的神經繃得越來越緊,撲克臉卻沒有絲毫動搖。
最終在一分鐘前,他靈敏的感覺到了什麼,把視線稍稍往右移就看見了憑空出現的會面對象。
“讓你久等了啊,快斗君。”
“沒有的事,這是作為紳士應該做的,即使來人是聲名狼藉的惡徒也是一樣。”微微一笑,渾身上下依然不見任何破綻。
蜘蛛對此腔調嗤之以鼻,把藏在外套裡的槍拿出來指著面前的怪盜,“我就讓你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反正你之後也沒有機會了。快,把滑翔翼脫下來。”
基德眼神微閃,依言卸下了背上的重物,“看來蜘蛛先生暫時不打算解決我。”
“只是遲些,在這之前我有事要問你。”向前踏進幾步,“潘多拉在哪裡?”
“看來你還是死心不息,想要追尋那些無意義的虛妄之物啊。”濃濃的嘲諷。
“什麼沒意義這個世界誰不想長生不老?!別說廢話了你應該足夠聰明去了解你現在的處境。”
“正如你所說,所以我也很清楚我告訴了你以後對我並沒好處。”
“…沒錯,不過可惜你沒有交涉的權利。”再把槍口往前移了移,快要貼到對方的心口處。
“看來也是呢。”沉靜應對,“然而,你以為我真的會毫無準備的前來赴約?”
白衣怪盜看準對方那一瞬的疑慮,把剛才拆下滑翔翼時偷偷藏起、並在兩端黏上了惡作劇用黏土的小彈簧塞進距離不遠的槍口裡,徹底報廢了對方的武器後飛快地抬起膝蓋狠狠往上一撞,手腕靈巧一轉就把手槍奪了過來。
他毫不留戀地把手中的物事往身後一拋,隨即隔開適當的距離用自家的撲克牌槍對準敵人的頭部,自信一笑,“我想,現在情況已經反過來了吧。”
“果然真不愧是你。”
對於對方沒有一絲急躁的表情基德略略感到有點不安,但還是沒有表露出來,“謝謝你的誇獎。作為回禮,我祝願你能繼續享受監牢裡的生活好了。”
“在這之前,讓我提醒一下你。”眼角勾出點點歹意,“我擅長的可不是射擊啊。”
---糟糕,大意了!
反應過來後基德馬上錯開跟眼前曾經顯赫一時的幻術師交接的視線,但是此時微微昏眩的感覺告訴他已經太遲了。
“不錯仍然出乎我意料之外,只是太大意讓我種下暗示。放心,這次你不會太痛苦的。”
這句話的確一字不差地傳到耳中,白衣怪盜卻已經無力去理解那些詞組的意思,也無法阻止自己精神逐漸潰散。
他知道對方問了些什麼,自己也說了些什麼,但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如墜夢中。
他好像聽到有人怒吼一聲,之後周圍白茫茫的環境緩緩溶解,換成了一個舞台的場景。
他甩甩頭讓自己的頭腦清晰一點,暗暗警示自己不要掉以輕心。現在他應該要---
“快斗。”
思緒戛然而止。
那是把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他回過頭去,看清身後那人時瞳孔緊縮。
黑羽盜一正穿著十年前那次演出的服裝,用著如故的沉穩眼神回望著他。
“老爸…?”
“好久不見了,快斗。”
他內心在天人交戰,已經維持不了自己的撲克臉。他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幻象---
“你真的很努力。”讓人想要掉淚的溫和,“辛苦你了,我以你為榮。”
徹底丢棄盔甲。
就讓他沉溺一次。只是一次就好。
“…老爸,我幫你報了仇了,你現在可以安息了。這十年來我跟老媽都過得很好,你不用擔心。”
“這就好。”
太多的話卡在喉間,他最終先挑了最想要訴說給對方知道的心情說出口,“謝謝你。謝謝你教我魔術,包容我的小性子,還有一切一切。之後我不會忘記你的教誨,絕對會成為比黑羽盜一更出名的魔術師給你看。”
“我會期待著的,快斗。”
他釋懷一笑,不受控的開始移動腳步走近對方。
還想講更多沒有機會說出來的事給對方聽,例如他怎樣發現基德的秘密、如何找到潘多拉…
‘---羽,你---?!’
還有找到了他想要相守一生的人…
‘該死的黑羽快斗你快點給我清醒過來!!!’
等等這嗓音是、?還有那話中意思…
立時回想起自己是處於什麼狀況下的基德終於從變得模糊的幻境中擺脫出來。還未徹底回過神來他就頓感到腳下一空,在天台邊緣失去平衡而直直往下掉。
---完了這下子得去見真正的老爸了…
然而他沒能享受那最後的失重感多久,下落的的趨勢就被左手傳來的拉力給阻止。
他抬頭看去,果不其然對上了那雙讓人沉迷其中的湛藍眼眸。
“你這傢伙別想就這樣賴掉,我還未跟你算清楚迷昏我的賬!”
工藤新一惡狠狠的低喊,緊緊抓住對方的手腕使勁向上拉。
“為什麼名偵探你那麼快---”
“---就醒過來?”翻著白眼接了對方的話,“拜那解藥所賜我變回來之後對藥物的抗藥性提高了,要不然你就玩蹦極跳去吧。”
---不過…也幸虧如此才來得及。
終於把人拉回安全地方後,平成的福爾摩斯輕喘著氣,難得有心情調侃同時代的亞森羅蘋,“果然你吃甜點吃太多重死了,快去減肥吧。”
“真過分啊我可還是標準體重。”撇撇嘴,瞄了瞄攤倒在地上的蜘蛛後更顯不滿,“我說搶了別人的事兒幹很不厚道啊,名偵探。”
他根本不需詢問解決的細節,因為那頸上插著的麻醉針早已說明一切。
“喂喂我可是救了你啊謝謝都沒句還要抱怨?果然還是‘KID’啊。”一樣的任性。
“是是真是感謝名偵探的相救了。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是在這裡的?想不到名偵探也會像怪盜一樣使用發信器追蹤我啊。”反調侃。
“笨·蛋·你以為我是誰?你之前提到的‘藍色生日’明顯是寶石的名稱吧?只要上網查一下就可以知道基德曾經在什麼地方偷走過它了。然後結合你所說的所需時間、風向還有‘能直接降落’的深層含義,稍微推理一下就得悉具體位置了。”
“不愧是名偵探啊。”由衷的讚歎。
“這是作為偵探的基本。”堂而皇之的接下了讚美,“不過你真是亂來啊居然還敢迷昏我嗯?”
“咳、有關亂來這方面名偵探你可沒有資格說我啊。”避重就輕。
“…”理虧,“算了這次我放你一馬,再有下一次你就死定了。”
---這樣的感覺不需要第二遍。
---幸好,你現在還能跟我鬥嘴。
“是是我知道了。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托著下巴思量,“我先通知警方,讓他們處理吧。”
工藤新一從口袋掏出手銬,然後拋過另一樣東西給眼前人,“我可不想被誤認為基德的同夥。我把車子泊在停車場東邊了你先上車等我。”
同是同齡人的某人頓時懵了,“名偵探你居然有車?!”
“啊啊我爸媽送給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最近才運回國所以要先進行檢查。”一臉平常的解說著,用手銬束縛住逃犯的雙腕,“剛好我媽指定的汽車公司離你家不太遠,所以就直接駕來了。要不然你以為我怎樣能趕到?”
黑羽快斗無言以對,最後只是依著對方的指示先行離開現場。
待那道白衣身影消失在門後,關東的名偵探拿過手機,撥出早已爛熟於心的號碼。
“喂是目暮警官嗎?這裡是工藤。我剛逮住了古納·馮·高德伯格二世、代號為蜘蛛的逃犯,請你派人過來。但是在這之前,為免讓他在途中或是之後再度逃脫我有一個提案…”
他略略掃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殺手,眼中閃過細碎寒光。
--- 這輩子你就好好待在監獄裡面吧,還有別指望能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來了。
確定押送過程沒有異常後,工藤新一回到停車場匯合的黑羽快斗,在發動汽車的同時頭痛地聽著心情已明顯平復下來的對方源源不斷地提出的意見。
“---居然是跑車還是最新型的簡直酷斃了!名偵探你借給我駕一下成不?”
“我知道你懂如何操作,可是你有駕照了嗎?我說的是真·正·合·法·那種。”
“哎現在這麼晚了沒人檢查的啦!而且明明是高性能的跑·車·你居然還跟著限速駕我真是接受不了好麼。”
“這與時間無關,交通規則就是交通規則。”
黑羽快斗長聲一歎,對對方的固執毫無辦法。正當他說點什麼的時候,後方傳來越發嘹亮的警鳴聲。他回頭一看,就見一輛白色汽車以極速向前方行進,然後刺耳的剎車聲突然響起,那些紅色的閃光與他們相距越來越遠。
不需多久,那輛可疑汽車就從右邊掠過,早就作好準備的工藤新一也如願以償的觀察到車尾上展露的資訊。
隨即就當機立斷狠狠踩下油門一路飆了出去。
“等等說好的遵守交通規則呢?!” 緊緊抓住手柄,語氣驚恐。
“笨·蛋·這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吧?我記得那個車牌號碼懷疑是屬於一個連續殺人犯偷走的失車,不追上去可會被逃掉!”
“喂喂名偵探我還是傷員欸你顧忌一下我好麼?”
“真敢說啊不就是精神受了點耗損擦破了點皮?放心好了看在你沒有偷東西的份上我不會把你暴露給警方知道的。”急劇拐了個彎。
--- 完全不是這個問題好嗎!!!
早已聽聞工藤有希子某些嗜好的魔術師,此時萬分肯定工藤新一除了好好遺傳了對方的演技基因外,還有那瘋狂的駕車技術。
他欲哭無淚,希望自己還能有命回到自家溫暖的床鋪上。
不過,應對得宜的話也許能回工藤家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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